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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廢話+原著介紹有點多,我就放在後記,這裡只大概介紹一下《男王后》原著的簡化劇情

簡單來說就是:

                主角陳子高(男)長得超好看,逃難時遇上了臨川王(男),臨川王把陳子高帶回家做大老婆,結果他妹妹玉華公主(女)也被陳子高煞到,一旁的丫環穠桃(女)也是。

人物介紹完,劇情就請秦樓外史編高陽臺兄來做評:臨川王不辨雌雄對,玉華主喬配裙釵婿。 穠桃婢誤做女媒人,陳子高改妝男後記。

很簡單吧?那就請按繼續閱讀啦嘿嘿嘿44122308a716462013f95ba7a5b49bd8_w48_h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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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項紀錄,直到民國建立之後我才敢公諸於世,當時我沒有想到這件案子能夠如此悲傷與難堪,可我依然將它紀錄下來,或許它將會淹沒在當時的戰火,但若有幸流傳到後人手裡,只願這場悲劇能成為警惕,不要因為一個私慾,成為另一個陳家。

陳家在當年是以進出口茶業發跡的大富人家,陳老爺原本在閩粵地區做生意,後來因為列強侵入,他們接受了英人的庇護將生意重心轉移到上海。我還記得英人還很自豪地跟我說陳家即使離開了最大的茶葉進出口的範圍,依然擁有全中國六成以上的茶葉掌控權,然而如此發達的有錢大戶,在一個月前家中發生命案,這樁命案不但牽連陳家的名聲,生意也因此大受影響,不如以前風光。

所有人都想知道陳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除了陳家丫鬟一句「有人死了。」之外,其他情況一概不知,陳家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當眾讓管事的將犯事的丫鬟活活打死。

掌控上海的英人必當是不樂見陳家只因為家裡死了條人命就拖垮了整條茶葉經濟,但陳當家關於自家發生的事情一句話也不肯講,只說「家醜不可外揚。」眼看兩方人馬臉色越來越難看,我趕緊向領事館代表士米先生建議或許可以找人來代替我調停,比如說捕頭等相關人員。

那些英國來的洋人當然是不屑聘請中國人的,自從打進紫禁城後他們就認為中國人好欺負沒辦法做大事,不過也因為如此讓我接觸到了荷先生。

連絡上荷先生之後,士米先生要求我去擔任荷先生的口譯及嚮導,當我得知這項消息時,我的心中是充滿激動的。

在語言的障礙下,荷先生的名字在中國鮮為人知,但在我擔任英語口譯的生涯中,我不曾缺少聽聞荷先生的事蹟,洋人說他擁有豐富的知識,哪怕是最難的謎題也能在一夜之間都解決,在荷先生的私人大夫所著的歷險記錄中,我也讀到了他們兩人面對許多困難皆在荷先生那超凡的智慧下迎刃而解,對荷先生如此崇拜的我萬分支持他們的決議,陳家在我的遊說之下也同意讓荷先生辦理這項案子。

約定的日子當天,我在港口領事分館與荷先生相會。

荷先生就如同他的私人大夫沃先生在書說所言,是個黑髮褐眼,身材高瘦,眼睛充滿了智慧的一位紳士。我簡單向對方介紹了自己的身分後,便與他共乘馬車前往陳家。

「你覺得蘇格蘭的風景如何?」路上,荷先生突然說出這一句。

我差點從車上掉下去,我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問:「你怎麼知道我去過?」

荷先生說:「很簡單,你的口音不像領事館其他中國人一樣那麼不標準和彆扭,雖然不是完全道地,但你的後尾音上揚的音調聽得出來你應該是有到過歐美地區遊歷過並在當地學習英語,既然你是英語口譯,米利堅只有華工才會去那裏,大英帝國的殖民地沒有中國人願意過去,那麼你最大的可能性只有到英國,你的英語帶有蘇格蘭地區獨特的用字,所以我推測你過去不管是什麼方式到達,應該就是到蘇格蘭。」

荷先生說完他一連串的推理後,他看向早已傻住的我,重複他的問題:「那麼,你覺得蘇格蘭風景如何?」

我無法像沃先生第一時間就回復荷先生的問題,甚給予稱讚,所幸荷先生很有耐心地給予我時間,將心中對荷先生的聰穎折服而澎湃的情緒平定後,我露出微笑回答他:「令人驚奇。」

「可是你後悔,那怕是洋化的中國人也很早就成家了,你卻沒有。」

我笑笑沒有回話,當他們認為我當上口譯就是變成洋鬼子的一份子時,我就注定孤單一生。

 

比起人力車,馬車的速度快上許多,很快地馬車就到了陳府,陳家的下人已經在門口等著迎接我們。

我們踏進陳家大廳時,陳當家早已在那等著我們。

陳當家身穿著華美的服飾,然而臉上滿是憔悴的神情,早些年前陳當家的父親陳老爺去世之後,他便擔下陳家所有的生計,將家祖產業做得更有聲有色,更在之後迎娶了從外地來的嬌美姑娘為正妻,只是沒料到如今卻因為一樁命案讓陳家受到不輕的影響。

荷先生脫下禮帽簡單地對陳當家行了個禮,而陳家回了拱手禮後讓丫鬟帶我們到旁邊特地準備的椅子坐下。

「陳先生,」荷先生接過遞來的茶並啜飲了一口之後,他便開門見山地說:「據我所得到的資料再以現場的情況來看,那條人命……」他掃視了一下周圍,「應該就是貴府夫人陳夫人對吧?」

荷先生的說辭讓我大吃一驚,我趕緊將荷先生的話翻譯給陳當家聽,陳當家臉色立刻變得蒼白。

「把門關起來,家裏所有人不得隨意出入。」

那下人立刻點頭領命,離開前也把廳門關了起來。

陳當家這時才吐了長長一口氣,他的坐姿已不如一開始挺拔,他無力地靠在椅子上,握著拐杖的手不停顫抖。

「陳某佩服。」陳當家看著我身旁的荷先生,眼裡滿是求助的眼神。

「當天死去的,正是陳某內人子高。」

 

*

 

陳當家是在十年前左右遇見子高的,那時候中國和法蘭西發生戰爭,沿海地區的人們都受這起戰爭不小的波及,許多懼怕法人侵掠的人們紛紛逃離戰亂的家鄉,而子高就是這批難民的其中一人。

說起子高,她可以說是生來受到上天的恩惠,生來就擁有男女都稱羨的美麗容貌,簡直就是仙女下凡還比不過的,想當然耳這也引來有心人士想趁機侵犯佔有,而子高和陳當家的相遇就在荒野外的一場英雄救美中開始。

那時陳當家和人約好在南京郊外相會討論閩粵地區茶葉的損失問題,路途上就遇見了她正遭人非禮的情景,第一眼就被子高的美貌所著迷的陳當家二話不說領人向前打跑那些人並救起了美人兒並決定帶她同行回上海,起初子高還對這提議有點猶豫,但在陳當家拍胸府保證自己是有錢大戶不愁吃不愁穿後,她才點頭答應。

一路上,兩人更加認識彼此,陳當家得知子高被迫離開家鄉,路上不但和親人失散又遇到許多困難,最後還差點貞潔不保時,他更加疼惜寵愛這個外地來無親無故的美人兒。

回到上海,他立刻不顧所有人的反對立子高為正妻,雖子高並無為陳家添增子嗣,但也無礙於陳當家對子高的疼愛。

只是在於這點說也奇怪,那怕如今已很少發生因妻子無法生育而休妻,在陳家如此大戶卻竟然沒有人對這無法生育的大太太表示不滿,依然讓她在陳家裡舒服的過日子,反倒為陳家生了個帶把的二太太,在陳家辛苦了半輩子卻因為惹怒了子高而被趕出陳家從此落不明。

子高嫁進陳家後鮮少在眾人場合出現,連陳家千金玉華小姐招贅駙馬時也沒有在喜宴上露臉,曾有人猜測陳家太太身體欠佳,但隔天她馬上被發現和玉華在租界最熱鬧的商街上採買新衣布料,所以說起來其實陳太太根本只是不喜歡大場合罷了。

這幾年下來,子高從個清秀少婦變成了個美豔的陳家太太,若把美麗比喻為香味,那簡直是一天比一天還濃郁只怕沒有散去的那一天,據說有些洋人來和陳家做生意也是有為了目睹子高的一面風采的私心。

只是天有不測風雲,誰又料到以美艷聞名整個上海的陳家太太竟然竟遭不測,當她在房裡被發現時倒臥在床上,兩手的手腕都被劃破將床鋪染紅,那時的子高,還穿著新買的大紅花旗袍。

陳當家第一時間得知並立即封鎖消息,只可惜有個不懂事的丫鬟將消息走漏,最後鬧得全上海都知道這件事情了。

 

*

 

陳當家娓娓道來他與陳太太的事情之後,荷先生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往站在角落的大丫鬟看,問陳當家:「這位小姐是誰?」

「她是內人的貼身丫鬟穠桃。」

荷先生頷首,走向那位叫做穠桃的丫鬟,他站在她的面前,兩人之間只剩一步的距離,不知道是害怕或是羞訥,穠桃低著頭不知所措,此時陳當家面露難色,我趕緊稍微提醒了一下荷先生:「這丫鬟有什麼問題嗎?」

荷先生這才後退離開了那丫鬟,站到大廳中間。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不良習慣,我對此感到十分抱歉。」荷先生對陳當家道歉,他在這句話之後又含糊了說了幾句,我沒有聽得很清楚,只聽到一兩句沃先生的名字。

「可以請你再跟我介紹一下這裡的人嗎?我想釐清一下思緒。」荷先生說。

我點點頭。

在場的除了我和荷先生之外就只有三個人:第一位是陳當家,遇害人的丈夫;第二位是穠桃,陳太太的貼身丫鬟;第三位則是玉華小姐,陳當家的妹妹,陳家千金。

「啊哈,」荷先生坐回椅子上,目光放在坐在陳當家隔壁的玉華小姐,「敢問小姐的駙馬在何處?」

玉華小姐瞅了陳當家一眼,陳當家代玉華小姐回道:「駙馬自玉華小女滿周歲後,就被我派往臺灣做茶葉買辦。」

荷先生接著轉頭問穠桃:「陳夫人有和其他男人私通嗎?」

這句話我有些為難,這後果恐怕我和荷先生都無法負擔得起,但我還是硬著頭皮翻譯給陳家人聽,結果陳當家氣得把手中的茶杯摔破在地。

「放肆!」陳當家指著荷先生的鼻子破口大罵,我在一旁不知該如何是好,直到陳當家把矛頭指向我也劈哩啪啦教訓了一番後要我帶著荷先生滾出陳家,就在這個時候荷先生拉拉我的袖擺要我好好翻譯他接下來的話。

「我致上我最高的歉意,但在您剛剛教訓我時,我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只是還差一個動機和一個證據。」他對陳當家說:「請帶我到這位小姐的房間裡。」

荷先生指的是穠桃,我滿是不解為何荷先生突然要去一個丫鬟的閨房,陳當家還在氣頭上,看起來似乎不大願意。

「陳當家,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兩國的文化差異故然存在,就請寬宏大量讓荷先生將整樁事件查個水落石出,為陳太太討回一個公道。」我在陳當家耳邊細語,為荷先生求情,這才讓他答應讓我們進入穠桃的房間。

穠桃臉色慘白,一路上對陳當家請求不要讓一個洋人進入自己的房壞了她一個女子的名聲,但是陳當家置之不理,連玉華小姐也沒有為穠桃出聲,默默跟在我們的身後。

穠桃的房間就在陳太太的隔壁,房間格局不大擺設也很簡單,荷先生請託玉華小姐一起搜查一下穠桃的房間,翻箱倒櫃的聲音讓穠桃哭了起來。

「妳哭什麼?」陳當家皺眉斥罵,穠桃依然哭得不停。

「啊哈!」整個人鑽到梳妝台裡的荷先生發出一聲驚嘆,高大的身軀從狹小的梳妝台爬出來,手上多了把帶有血跡的小刀,當下全場都驚呆了。

「我想這就是證據了。」他瞇起狹長的眼睛,滿是得意地說。

「竟然是妳!」陳當家怒氣一股腦衝到頭頂,他手一甩用力給了穠桃一個耳光,力道大到讓她跌在地上。

「妳為什麼要殺了我夫君!」玉華小姐氣憤地大罵,近乎歇斯底里。

身為旁觀者的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一方面敬佩於荷先生的神機妙算,一方面驚訝為何穠桃要殺害陳太太。

只見穠桃摀著臉頰慢慢爬起來,眼裡是出乎意料的冷靜,她越過被憤怒壟罩的陳家兄妹,從床上枕頭掏出一封信交給我後,在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的瞬間,她奪過那隻沾血的小刀割開自己的喉頸。

「瓊恩!」荷先生大喊,然而在他發現所呼喊的人不在現場後,他急忙伸手壓緊穠桃不停噴血的脖子。

「他……他從來沒愛過任何人……那個男人……他只愛……自己。」穠桃像是不在意自己將消逝的性命,兩眼睜大直盯著荷先生。

「不要說話,不要。」荷先生用彆扭的中文說著不要兩字,滿手都被鮮血染紅。

「殺了他……殺了瓊花……我……還是……愛……咳咳!」話未說完,穠桃吐出一口血後斷氣身亡。

荷先生盯著死去的穠桃一會兒,嘆了口氣放開還噴著血的脖子退到我的身邊。

「那封信,或許就是動機。」

我沉默的點點頭。

 

將穠桃的屍體交給下人處理後,我們四人重聚在依然與外界隔離的大廳,外面燦爛的艷陽透過高處小小的雕花窗照進昏暗的空間顯得裡頭更加陰冷。

那封信陳當家和玉華小姐與我都讀過了,兩人的面色慘然蒼白,我則感到不勝唏噓,也對這其中的真相感到吃驚,一旁的荷先生還等著我將內容翻譯給他。

 

君本為男身,扮女進陳家。

後又為駙馬,入贅進陳家。

穠桃值二八,逢遇同年郎。

口蜜為腹劍,癡女情所傷。

為汝寫此詩,完於月圓時。

人得雙鯉魚,土下埋君屍。

 

將信中的五言古詩翻給荷先生後,荷先生搖搖頭請我將信交還給陳當家。

「感情用事如此愚蠢。」

這是荷先生在陳家說的最後一句話。

在這之後陳家命案就以丫鬟穠桃竊財被陳太太發現並將之殺人滅口,在荷先生來府查案時受不了愧疚自殺身亡作結,只可惜陳家再也沒有從這樁命案恢復過來,過了兩年,慘澹經營的陳家茶商在領事館若有似無的安排下被新興的棉工廠併吞收購。

 

*

 

「老實說,這樁案子很無趣,只要挑撥他們的情緒就可以知道是誰下的手,沒必要讓我迢迢從英國遠來。」

出了陳家,我們來到一家不屬於陳家的茶洋行挑茶,荷先生就一邊撿茶一邊抱怨著陳家的命案。

「可是有人死了,多少也有點嚴重性。」我說。

荷先生哈哈笑著,他轉頭對我說:「你的道德觀和他很像,只不過他是一名醫生,你是一名翻譯。」

我知道他指的是沃先生,同時我也想起他在穠桃房裡喊的那個名字,荷先生總叨叨念念著沃先生,我想那個「瓊恩」應該就是指沃先生了。

荷先生最後在茶行裡挑了一擔台灣茶還有兩擔紅茶,接著我們就回領事館裡去等往英國的客船了。

「很高興認識你,荷先生。」送行時,我依依不捨地說。

「我也高興認識你。」他微笑,在海風中壓低帽子轉身離去。

我站在碼頭目送那位聞名全英國的名偵探離開,直到船身消失在地平線。

隔年,我在書攤發現了當年我在領事館所見讀的荷先生故事的中譯版本《英包探勘盜密約案》,為同行張坤德先生所譯,再過些年,民國建立,荷先生和沃先生的故事由中華書局全集完整出版,名為《福爾摩斯偵探全案集》。

 

 

後記:

我一定要克制自己不能講到福爾摩斯的事情,不然一定會整篇歪掉,可是我一定要問一句:你和「我」同樣感受到了荷先生和沃先生的強烈閃光了嗎?媽的隔著千里都能放閃光了,兩人一起來上海的話豈不是要讓「我」瞎掉了嗎?

回歸正經,我要先承認有一個bug,穠桃應該至少在子高和玉華結婚時就要殺掉他了,拖了那麼久的確很奇怪,我已經認錯了你們不可以糾正這個不然咬你。

然後對於《男王后》一劇,我其實是有點不爽幹譙主角陳子高的,他既自戀又經不住誘惑,加上比我漂亮實在讓我無法喜歡上他,所以在寫這篇改編小說時,我是很早就決定讓他死的,一種創作者的惡意YOU KNOW。但死歸死,其實原本還有一種死法,是讓陳子高發現臉上出現皺紋了經不起打擊自殺這方案,不過我想他那麼自戀,多幾條皺紋也會被他認為是美麗的皺紋吧(????,另外選擇穠桃為兇手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在原劇中穠桃是愛著子高的三人(臨川王,玉華公主,穠桃)中唯一得不到陳子高的人,用點偏激的心態去思考的確會有去殺調子高的可能性,俗話說:「愛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就是這種意思。靠杯這不是俗話好嗎 但即使我這樣對待穠桃,他是我在劇中比較喜歡的人,真的。雖然我一時想不出理由。

最後奉上葉式人物介紹:

  • 陳子高:很美,超美,爆炸美,自我感覺超良好,雙插頭,有本錢的花癡,兼差偽娘。
  • 臨川王:感覺有30cm,GAYYYYYYYYYYYYY,頭上戴著綠帽子,粗野山大王。
  • 玉華公主:搶哥哥老婆,威脅技能值滿點,BITCHHHHHHHHHH,非優良雇主,應該長得很漂亮。
  • 穠桃:苦逼僕人,抓耙子,被動既能:自討苦吃,我愛的人不是我的愛人,比較正常的腳色。

再一個最後,從上面那個很嘲諷的人物介紹應該救難的出我沒有很喜歡劇中的人物,但劇情上我就算稱不上喜歡也會將他當成一種經典,你能想像在金瓶梅、肉浦團之前的明朝有人敢寫出BLBG+偽GL和偽娘情節的故事嗎?或許因為這種題材過於淫亂不堪兒童不宜所以沒有讓許多人知道這個明劇,但如果有機會,每個人都該試試去了解這個故事,會有更多的見解,想法,甚至是警惕。

附上《男王后》劇本(文言文注意,部過很簡單啦放心,不懂可以問我),如果對於此劇有任何和我一樣或不一樣的見解可以跟我分享討論或是筆戰也行。

祝閱讀愉快:)

 

注:

  1. 文中將福爾摩斯和華生寫為荷先生與沃先生的想法是源自於民初翻譯福爾摩斯系列人士之一的林紓先生,林紓先生為福建人,福爾摩斯英文Holmes若直接音譯應該會是為「荷爾摩斯」,但在福建口音FH不分之下,「荷爾摩斯」就變成了現在的「福爾摩斯」,沃先生則是用華生的另一個中文翻譯「沃生」,引自於電影《福爾摩斯的私生活》
  2. 光緒22(1896)《時務報》創刊,刊中翻譯發表了福爾摩斯小說,這是福爾摩斯系列第一次出現在華文世界。
  3. 中華書局在民國五年(1916)推出《福爾摩斯偵探全案集》。

 

感謝劇本導讀課老師讓我能夠接觸到這部意義非凡的劇本,也讓我能夠利用期末報告寫出這篇有點莫名其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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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匡玖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